赵斌不怕她抵死不从。
这一次，他有的是手段可以逼她。
目光毒轼的，他撩起邪恶的唇，再捏住她的软肋狠狠地蹂躏：“对，你可以去死，可以守着你的执着去死。死了你就能见到你妈妈，死了你就有脸跟你妈妈说，你没有找到凶手，没有替她报仇血恨。”
程清瑶疼，胸口疼，这是她此时最在意的话题，也是她此时最不能触碰的话题。杀母之仇不共戴天，她说过要替妈妈报仇血恨，所以：“我不能死，那你就去死。你今天胆敢碰我一下，我就会像上次那样送你上路，绝不手下留情。”
赵斌呵呵一笑，笑容没入眼中有如淬过毒的白刃，凶残无情：“好啊！我去死！我到要看看，我死了之后谁来告诉你凶手是谁？”
“凶手是谁，你真的知道吗？我开始怀疑，你并不知道凶手中谁，只是找了一个噱头骗我出来……”
“哈哈……哈哈……程清瑶，你太可爱了，你自己是什么人你自己不了解？没有十足的把握，你今天会出来见我？还有，刚上车的时候你说过一句话，问我是不是站在台阶上看了全过程。你能说出这句话，就足矣证明你查看了所有的监控，也跟着监控做出了正确的分析，确定我有看见凶手的真面目。”
“……”程清瑶攥紧拳头，咬牙切齿：“看见了又怎样？我就不信全天下就你最能，堂堂正正保家卫国的警察都是吃闲饭的笨蛋，没有你他们就破不了案。”
赵斌沉下脸，同时拔高音量压制她：“警察不是笨蛋，可警察手上不止你一个人的案子，他们没日没夜也不可能为你一个人服务。凶手不想让他们找到，他们又怎能轻易找到？程清瑶，行行出状元，有厉害的警察就有厉害的杀手，不然逍遥法外这个词又是怎么来的？”
“……”
“醒醒，不要再继续做美梦，不要再对莫离报任何的美好幻想。这件事情莫离做不了，能做的就只有我。我才是全过程的唯一目击者，也只有我才能倾尽所有的爱你……”
“你闭嘴！”
“嘴闭不了，还要友情的再提醒你一句，有些案子可以当时破，有时案子就全靠运气。运气好一月半月的时间，运气不好十年八年你也未必知道凶手是谁。十年八年你等着起，你妈等得起吗？”
“……”
“母仇是大仇，应立即报。报仇，你舍我取谁？”
“……”
“程清瑶，这是你能为你妈做的最后一件事情。她生前，你不能守护她，不能给她养老送终，不能让她看你最后一眼。她死后，你还不能为她报仇吗？还是在你心里，你就觉得你妈没有莫离来得重要？”赵斌将话说到最狠，句句字字狠狠地戳着程清瑶的心窝。
程清瑶被戳痛，痛到不能呼吸，报仇的事情当然重要，当然是越快越好。
可是，出卖身体给他用来换报仇这不是她的本意，妈妈也不会愿意看到这样龌龊的局面。
如果妈妈还能说话，她一定会说：“十年八年不是问题，时间我等得起。你活着不只是为了报仇，还要有尊严的报仇。”
汽车嘎然停止，“民政局”三个大字从车窗外跳入她的眼中！！！
她蓦的惊呆，赵斌这是什么意思？这是几个意思？
赵斌的声音又从旁边传来：“一物换一物，我告诉你凶手是谁，你陪我睡觉，合法的陪我睡觉。所以，民政局我们先登记结婚，你做了我老婆，我怎么睡你都不会涉及强奸罪。”
“你无耻……”
“我早几年无耻，你早几年就是我的老婆……”
“莫离不会放过你，他会杀了你。”
“杀啊，无所谓。反正我查过，他这会儿正在做手术，等他手术结束再赶来救你，你已经是我老婆，已经在我床上、在我身下承欢。不过，我说话算数，这些事情一做完就会立即告诉你凶手是谁。”
程清瑶冷冷的注视他：“要使其灭亡，必先使其疯狂，美妮如此，程东昆如此，你也如此。不过赵斌，我也友情的提醒你一句，你算计我违背我意愿的登记结婚同样是犯法的行为。”
赵斌吃吃的笑，笑得身体一颤一颤：“我犯了法，你能把我怎么样？把我送进监狱吗？进了监狱，我可是什么都不会再说。还是那句话，我是唯一知道凶手是谁的人，你舍我取谁？乖，别再挣扎，跟我下车登记结婚。”
程清瑶好恶心，恶心的想吐，也忽然觉得自己默默保护了六年的男人其实根本就不值得保护，他就该被程东昆利用，就该被程东昆害的家破人亡，就该和程东昆一起进监狱。
情，从这一刻全部的彻底的斩断！
她冷漠地看着他，眸光陌生疏离：“报仇是大事，做人也是大事，为了报仇而忘记做人，妈妈不是这样教育的。凶手的事情，你爱说就说，不爱说你就留着一起埋入九泉。我到要看看，没有你的线索，这个母仇我还能不能报。赵斌，再见，我不会跟你结婚，更不会用身体和你进行交换，永远不会。”
赵斌怔住，嚣张的笑容僵在脸上，他没有想到软肋捏到这种地步她还能保持这样的冷静理智。不过，没关系，他还有更狠的手段。
他抽出一条丝巾：“瑶瑶，你看这是什么？”
程清瑶回头，只见一条红色的丝带在眼前飘起，一股异香同时冲进鼻子，她只觉脑袋一嗡瞬间就不好使，钝钝的像石头粗糙的表面完全没有流利感。
“迷药？”她暗叫不妙，却无力反抗。她心里明白，手脚却不听使唤，嘴巴也再说不出一句话。
赵斌凑到她面前，笑得五官挤成一团，笑得浑身发颤，满目淫秽：“瑶瑶，别再跟我斗，我牵就了你这么多年，现在该轮到你来服从我。瑶瑶，看着我的嘴唇。”
程清瑶像受了控制的木偶，心里不愿意，眸光却乖乖的抬起，看着他的嘴唇一启一合：“听我的口令，现在转身，开门，下车，牵着我的手进民政局和我登记结婚，再和我回家，脱光，睡觉，让我进去品尝你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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