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小说 > 科幻小说 > 穿越女尊之独宠夫郎 > 第1章 第一章

主子,查清了,是渺华寺慧智出的主意,张氏拿到的药也是她给的。

        慧智出家前与花陈丞相的继夫张氏皆是柳延郡人士,二王女许诺花家二公子花莲只要让您与花家大公子花落

        床前跪着的黑衣劲装的女子轻轻抬头看向床上脸色依旧苍白始终未发一语的白衣女子,见对方神色未变,方低下头继续禀报道

        :“只要主子在花启生辰那日与花家大公子在一起被其他宾客发现,闹出丑闻,他便能顺势退了太君后赐与他与花家大公子的亲事,迎娶花二公子为正君,。

        嗯。

        轻轻浅浅的一声回答,让地上跪着的黑衣女子终于松了一口气,自从这次醒来,主子的气势越发的冷冽了,下次必须让暗月来禀报,太吓人了。

        只见那身着白色中衣应刚满双十年华的女子,自榻上缓缓起身,黑色如绸似瀑的的乌发随着主人的轻起随意且慵懒的披散开来。

        身形修长,眉如远锋,轻轻皱起,双目犹如暗夜里的星子,炯炯有神,鼻若悬胆,朱唇微泯,脸色苍白却难夺她半分风采,只见她缓缓走到铜镜前,看着镜中的自己,微微皱起的眉峰更加紧迫的皱在一起。

        醒来一月有余,她始终有些习惯不了现在的这张脸,前世的自己是个孤儿,是特战部队成员,出任务时为救部下死于敌方的炮弹之下。

        半梦半醒间阳光穿过窗口洒在身上的燥意方觉此地并非碧落黄泉,可惜意识虽清醒,身体却不受控制,浑身的燥热烦闷,总想找到发泄口,当时能感觉身边的人浑身颤抖的惧意。

        当时过于先入为主,心里还感叹着一个大男人占尽便宜还这般忸怩,便不再理会与他,只是顺着本心行动,不知过了多久,感觉身边没了动静,而自己也在一声刺耳的尖叫声中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便是在这间房子里,身边站着眼前这位以及另外三个足有一米八几,身姿挺拔,皆着黑衣的一众女子,微微皱眉,脑海中一段陌生的记忆便冲刺着大脑。

        眼前四人分别是暗阳暗月暗星暗辰,是原身的侍卫,这里是个神奇的大陆,果然,造物主是公平的,这里竟然是女尊男卑,女子三夫四侍本是常事,男子从一而终,相夫教女,阴阳颠倒的着实吓人,女子身形偏高,男子则中等身高居多。

        原身名唤凤黎伽,凤天皇朝三王女,外貌有神女之姿,内心却极其阴冷,是个狠角色。

        她武功卓绝鲜有对手,即使三王府刺杀不断,却无一人能活着走出去。

        偏偏这心硬似铁的一人却痴心于丞相府那名动凤天的二公子花莲,因为不曾防范,喝下花莲亲手喂下的带有九蝉的茶水这才有了丞相府的那次阴谋。

        事情其实远比暗星查到的更加复杂,九蝉只是一种普通的媚药,因皇家女常用龙涎香熏衣,龙涎与九蝉相容,形成更加霸道的媚药,即使凤黎伽内功深厚也难敌其霸道药性,可既有男子解药,便绝不会危机性命。

        花莲即使想做二王女正夫也绝不敢在相府内毒杀当今女皇最宠爱的女儿,否则花家即使位高权重也经不起手握绝对君权的女皇一怒。

        如今原身身死魂消,说明当日所中绝非一种毒,幕后之人究竟是谁?

        又是谁浑水摸鱼?

        二皇女一直想拉拢花丞相花启,花莲最得花启宠爱,又有盛名在外,比起凤京城或者整个凤天都道的丧父长子又有刑克妻主之名的花落绝对是更好的人选,所以丞相府的那出戏最后的那双手绝不是二王女凤黎宣。

        如暗星所查,凤黎宣是想退掉与花落的婚事,并把花落这刑克命硬之人推与凤黎伽,他与花莲二人不仅能成好事,更能使凤黎伽的名声名狼藉,只是此事不知背后可有花启的首肯,凤黎伽若死在相府,以女帝对其宠爱程度,花家必会陪葬,这与心机勃勃的大王女凤黎姿五王女凤黎洛来说皆是双赢之事,还有那刚班师回朝的六王女凤黎倾是否也参与其中?

        迷雾重重,凤黎伽以手轻柔眉心,总觉一团乱麻,只得暂时打住,后续只能慢慢调查了。

        看着终于回神不再看着铜镜的主子,暗星心里暗叹,主子自醒来似乎越来越爱照镜子了。

        堂堂大女子,怎能如那小儿郎般喜好镜妆?

        似乎知她心中所想一般,如刃般的利眸直射向她,暗星猛的挺直肩背,恭敬道

        :”主子,宫里今日传来消息,贤贵君与宣王向陛下哭诉,说您不顾姐妹情谊,抢了她未来的王夫,花家大公子不知廉耻,与您有了首尾不配做皇家夫,解除了与花大公子婚事。

        并求娶花家二公子花莲为正夫。

        说完不忘偷偷的看向眉峰一直轻皱的凤黎伽,她可忘不了这虚伪的花二公子可一直算是主子的心头宝,这次如若是别的人算计了主子,只怕早就被血洗全家了。

        这花莲当真好胆色,仗着主子的宠爱,竟行这龌龊之事,当他们主子吃素的不成,以为这点小伎俩就能瞒天过海了,若非主子好不容易有个在乎点的人,她暗星早就去砍了他了。

        这般想着无形的杀气便一瞬间布满全身。

        凤黎伽轻轻的看了一眼地上的暗星道

        :“母皇怎么说?

        陛下同意了,赐婚的圣旨这会应该已经到相府了。

        额。。。。。犹豫片刻,见主子眉间并无异色,似乎并未因女皇给二皇女与花莲的赐婚而恼怒,才缓缓道

        :“花家大公子似乎自杀了。

        额。。。。听说又被救了下来。”

        嗯,是啊,还有个顶无辜的呢。

        黎伽脑海中似乎又想起了那男子盈盈不足一握的腰身,滑腻柔软的肌肤,细碎又绝望的求饶声,以及那双犹如小鹿般湿润的眸子里透着的无尽的死气,心似乎被什么拍了一下,不疼却让人说不出的难受。

        这一月来见了府里的侍从,才知这里的男子都是娇娇柔柔的,而自己当时竟先入为主的觉得一个大男人占尽她的便宜还瞎矫情,竟不顾他身子是否承受的住就在药物的控制下伤了他。

        可如今怎么办?

        若不娶他,以如今男子的地位只怕他也只有死路一条。

        娶?

        呵,,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都没有找人过一辈子的打算。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暗星实在受不住主子的沉默道

        :主子,要不属下今晚除了他,送他一程,省的那般污名的男子脏了主子的名声。”

        听完暗星的话,有一瞬间黎伽有想杀人的冲动。

        这他妈的都什么侍卫?什么想法?

        自己前世的职位虽杀过无数人,可手里从未粘过无辜人的血,暗星她们出身于皇家暗卫,久跟着原身那随心所欲之人太久,只随她们主子的意,忠心耿耿却过于随性。

        整件事情,最无辜之人非那花落不可,偏偏所有人黑手都能洗白,唯他一人无辜,却要受尽欺凌,暗星如此想,只怕她那便宜母皇也是如此想的吧。

        哎,,,,似乎自己欠他良多。

        思来想去,唯有护着他了。

        虽说那些人要害的是原身,但不可否认额。。。最后一逞□□欺了他的好像是自己。

        当暗星做好入夜便去杀了花落除了那让他家主子名声更臭的男子时,只听头顶传来让人不敢置信的声音

        :“暗星备车,本王要入宫请旨。

        迎娶花家大公子为本王的正君。

        暗星猛地惊起,怔怔的看着眼前的主子,似乎难以置信,她家主子被人换了吗?

        不得不说暗星你真相了。

        黎珈有些不满这新属下的呆头呆脑,看着人脑壳疼。

        黎伽无奈的以手扶额;‘愣着作甚?

        额。。。。是,,是,属下遵命。

        说着风一般飞奔出去。黎伽无奈的摇头,世人皆言三王女凤黎伽心狠冷漠,却不知对于与她一同长大的暗卫,却是极大的宽容的,这才使暗星总有些不靠谱,还好,其她三位是正常的。

        一路走来,黎伽觉得自己做了最对的决定。

        这凤京城里满城飘着八卦之气。

        帝王家王女天之骄子,在无有心人的引导中,贫民百姓明着自是无人敢议。

        花家大公子却被置于了绝地,什么丧父长子,刑克六亲,慧智师太亲段言的刑克妻主之人,如今又不知羞耻下药行勾引之事,各种难听的话透过马车钻进凤黎伽的耳中,只气的她浑身戾气不断涌出。

        当真是可笑,这花落是偷她们家大米了吧?

        良言一句三冬暖恶语伤人六月寒,想起那柔弱无骨的男子她真的觉得有些可怜他。

        自小被这般恶语伴随,恐怕心里早已千穿百恐,,如今自己又害的他更加雪上加霜,只怕他在相府如履薄冰。

        这段时间自己不仅要适应原身的一言一行,理清各种关系,又要查清当时事情原始,还要配合太医清除原身残留的毒素,竟是忘了他,今日若非暗星的大胆,只怕这人便如过眼云烟般被自己丢在脑后了,只怕他是早已存了死志了,如今也不知如何了。

        思索间,她出言道

        :“暗阳,让人着手调查渺华寺慧智,事无巨细。”

        是,属下遵命。

        车外暗阳深沉且恭敬的声落。

        如墨的眼底闪过一丝难以捕捉的杀气,一个老尼姑罢了,真当自己成仙了,不仅妄图掌握他人生死,竟连天家之事都敢参合一二,若非主子留她还有些用,岂能容她多活数日。

        主子,到了。

        车外传来暗阳低沉的嗓音,四卫各司其职,暗阳武功最高,每次出门必是

        她相随,当日若非派她出京办事,只怕原主也不会轻易被害。

        哎呦,,,奴婢的璃王殿下呦,您身子可好了?

        这怎么起身了?

        江南刚快马送到的鲜果陛下正命奴给您送去呢。

        尖细的嗓音,配上姚女使那无限夸张的表情,愣是让人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黎伽无奈,这姚女使是女皇最信任的人,得罪不得,她虽形容夸张,可那眼里的关心却做不得假,她不是原身,对宫里的一切都存着敌意,对着这般关心示好,做不到视而不见。

        薄唇轻起:“那便不劳您老人家跑一趟了,本王有事求见母皇,随本王一起去见母皇吧。

        说着,便转身朝宫里走去。

        额,,,,,殿下这是被人换了吗?

        呆愣片刻,便连忙抬手让身后的侍从将鲜果交于暗阳,她则快步追随凤黎伽而去。

        这小祖宗脾气不好,她可不敢蹙其眉头

        黎伽一路走来,只觉皇宫巍峨庄重,雕梁画栋,繁花似锦,比之前世所见的古代皇宫建筑极虽其相似。

        却到底比空壳的景区多了太多皇家威严。

        随着记忆,一路走到御书房。

        她静静的站在厅前,望着眼前身着一身明黄凤袍眉头微皱紧盯奏折的女子。

        端坐正殿上的女帝,约有五十左右,身形消瘦修长,肤色白皙,气质儒雅,她就那样静静的坐着看着,若不是身着那象征着帝王的凤袍,倒更像一位儒雅的学者。

        这便是原身的母亲了。

        原身因为父君的死一直耿耿于怀,怨恨她的母皇没有保全她的父君皇贵君,当今女皇也一直自责自己的疏忽,害死了自己心爱的男子,所以一直将这份亏欠补于原身,而原身却将这份转移的爱当成了是女皇心虚对自己的弥补,所以兜兜转转间这对母女间的关系并不算和谐。

        对于前世三十年皆是孤儿的黎伽而言,这份母爱在最是无情帝王家的皇家,是极其可贵的。

        不做她想,她微微弯腰双手作揖

        :“儿臣给母皇请安,母皇万寿无疆。”

        女皇抬头看着殿下的女儿,心里好奇这个女儿竟不带怨气的给自己请一次安,难得当真是难得,原本烦闷的心情瞬间明快起来。

        轻笑:“珈儿,身体可好些了”

        黎伽微微抬头

        :“回母皇,儿臣无碍,劳母皇费心了。

        嗯,,养好身体才是大事。

        你今日进宫可是有事?

        要知道凤黎伽自从十三岁搬进黎王府,平时若非圣旨从不主动踏进皇宫半步的。

        凤黎伽抬起额头,望着坐在凤鸾桌旁的女帝

        :“母皇,儿臣今日是想求母皇成全儿臣一件事。”

        哦,你且说来。

        女皇心道:“难道是因为老二和花启家那小儿之事。

        儿臣想求娶花家大公子花落为正君,黎伽目光坚定的望着前方。

        望着语气坚定,态度诚恳的爱女,女帝凤言天刚刚散开的眉头瞬间微微皱起

        :“伽儿,你应知道那花落乃不详之人,你若喜欢,可封其为侧君,即使纳为侍也可,那般名声怎能做璃王正君。

        黎伽来到这里才知,这里的人似乎及其迷信,这才使得慧智一个小小的主持竟成各府的座上之宾。

        一个出家人竟能左右他人生死?

        刑克之人是世人及其避讳的。

        据暗星所查,花落自三岁背上这名起,便被花启关在那落园中,从不被允许踏出一步。

        那日只怕是他唯一一次被允许参加自己母亲的生辰,却不知也是别人为算计与他。

        他尚在襁褓时因一次意外得太君后念起,因想起江家战功赫赫而被赐婚与二王女凤黎宣。

        嵩山大战时江家老祖战死,那一战可谓惨胜,江家所有女儿几乎全部战死沙场,花落唯一活下来的姑母也身中重伤,自此辞官归乡,带着花家男孺归隐乡邻。

        江家退出权利中心,于是,这般滔天的功劳,便被女皇转移到了花家的儿媳花启身上。

        这也是那花启短短数年便爬上内阁二把手能与李太师李湘一较高下的原因。

        不仅是皇家抬举,也因她是江家儿媳。

        说来还是沾了江家的光。

        如今,一朝得势,竟忘恩负义,将江家儿子留下的唯一骨血置之不理,该算计利用之时绝不手软。

        黎伽最是看不惯这般小人,轻笑

        :“母皇,儿臣出身皇家得先祖庇佑,又常沐浴您真凤之光,又岂是那花落一小男儿能克之人?

        母皇大义,江家代代只出一位儿郎,这代更是一位也不曾有,花落虽是外孙,却也是江家血脉里唯一的男儿,江家为了母皇的江山社稷抛头颅洒热血,江老将军与江家数十位女儿马革裹尸。

        世人皆言人走茶凉。

        可儿臣

        知道,母皇重情重义,绝非那忘恩负义之人。

        如今江将军带着江家老弱病残隐居乡邻,最放不下的只怕就是那唯一留在凤京的子侄花落,儿臣既占了他的身子,毁了他的清白,又岂能不负责任,做那世人皆唾弃的登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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